第19章 那就壞掉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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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9章 那就壞掉吧
“咳咳咳！ 咳！咳！”
“哥，你沒事吧？”
“沒事。”向年想應該是在山頂那晚上吹風吹久了，所以著涼了。
“哥，你今天請假吧。”向黎看他哥咳得這麽難受想要幫他哥請假。
向年一想還是算了，也不是什麽大感冒：“不用了，學校的學生們還要等我上課。”
向黎起身去櫃子裏拿出藥箱：“那我給你拿些藥，記得到學校吃。”
“好。”
學校
“咳咳！咳！咳咳”向年一路咳到學校，喉嚨癢，忍不住想咳。
莊林剛好從教學樓走出來，看到了扶在墻上咳嗽的向年。
“你咋了？感冒了？要不要給你請假？”
向年：“我都，咳咳，我都來學校了，咳咳咳你覺得我還需要請假嗎？”
向年不僅咳嗽，腦袋還有點暈，應該是有點發燒，還好向黎拿了藥。
向年走到辦公位坐下，拿出向黎給他放的藥，沖在杯子裏喝了。
苦苦的，好難喝。
“咳…咳…”向年又試著咳了咳。一口痰卡在喉嚨裏，聲音也啞了。
一走進教室就是一片喧鬧，這幾天同學們幾乎都不怕他了，下了經常這樣，但是上課還是有在好好上。
同學a：“向老師來啦。”
同學b：向老師看起來狀態不太好啊！
葉瑾在底下也看見了向年糟糕的臉色，因為還沒有打上課鈴，葉瑾打開手機給向年發了個信息
——你沒事吧？向老師。
向年正好在講臺上調試設備，電腦微信就彈出了葉瑾的信息。
——沒事，要上課了，註意收好手機。
——知道。
“同學們上課。”向年嘶啞著聲音和臺下的人群說。
不知道是因為向年聲音聽起來非常不好的原因，學生聽得異常認真，連不經常回答問題的葉瑾也盡力在替他講這個題。
一節課向年的狀況更加不好了，看到這個情況，果然還是要讓向年請假，一回來莊林就看見他趴在桌子上，額頭也燙的厲害。
“向年，你應該去醫院了，燒的太厲害了。”莊林皺著眉頭，想後還是打算給向黎打電話，畢竟他是醫生，相對要方便一些。
向年一覺睡到了晚上，四周一片漆黑，但是消毒水味還是讓他知道他這是在醫院，旁邊看護床上向黎正坐在上面。
頭因為沒有支撐而垂下，向年想起身給向黎蓋好被子，結果一起身床板就發出吱呀的聲音。
睡夢中的向黎，突然醒來，他們在黑暗中四目相對。雖然不知道向黎看不看的見，但是向年還是朝著他笑了笑。
向黎也擡手指了指門外，示意他出去。向年披上衣服，一前腳一後腳走了出去。
因為太晚了，夜晚醫院外的燈也已經熄滅了，沒有辦法，只好又走到醫院外路旁。
路燈昏暗，黃色暖燈照在他們身上。
“莊林打電話讓我來的，自己都不知道好好找個自己嗎？都知道自己生病了還要逞強上班！”向黎是真的很生氣為什麽向年不好好珍惜自己的身體。作為一個醫生，向黎很明白身體健康的重要。
不僅僅是作為醫生，更是作為他的男朋友。對向黎來說，這個陪伴了他22年的哥哥，對他的吸引力永遠致命。
向年看著眼前這個倔強但是處處為他著想的少年，拉過他的手抱住他。
後背被人輕輕安撫著，向黎把頭埋在向年肩膀上。
深夜臨近，外面逐漸涼起來，他哥身上是暖和的，他的內心也是暖和的。哪怕只有這麽一會兒，他也願意付出全部。
東城花園街
葉瑾和厲清走在這條回家的路上，今天又發生了爭執。
“你是beta又怎樣？是beta就一定只能找另一個beta嗎？”
“對！我只是個beta，我聞不到信息素，甚至你發情期我不能給你任何幫助。只能在旁邊看著。”
“omega是有抑制劑的。”
“所以呢？所以你打算用一輩子抑制劑嗎？”
“是又如何？”
“厲清！你清醒一點！你難道不知道omega抑制劑打久了腺體會壞的啊！”
“我知道，我不在乎！”
“我在乎，我在乎，你別鬧了。”
“我沒有在鬧……為什麽呢？為什麽我不是一個beta。”
“厲清，你大可以去找其他比我更好的人，知道嗎？”
“好了，別說了，我累了。我就想讓你抱抱我。好嗎？”
葉瑾看了看身旁低著頭走路的厲清。
我沒有錯，他不應該停留在我身上，他會有更好的去處的，這是他最好的選擇。他也不應該一直打抑制劑。對誰都是不公平的。
葉瑾只能這樣說服自己，他不想去看厲清的眼神，那個犀利的眼神，堅定的眼神，還有……受傷的表情……
如果葉瑾軟心下來回頭看一下身後的人，他就會看到厲清一顆顆滾燙的淚珠劃過臉頰。並且腺體被他抓得通紅。
大概只有腺體壞掉，他才會回頭看我一眼，心疼我一下。厲清仍然抓著腺體。
我等了他這麽久了，只是腺體壞掉，他會原諒我的吧…
如果他真的不願意看我，要把我推出去，我還是會選擇打一輩子抑制劑，不過就是沒有腺體嗎？這樣我就是beta了，對嗎？
葉瑾…你真的打算這樣做嗎？或者你真的沒有對我動心過……我永遠都不會相信的。除非，你丟掉那張手帕，這樣我就會心碎了吧…我會放棄的。
希望你不要讓我再流浪了…
厲清腦海裏不只有他被葉瑾無數次拒絕的畫面，還有他父親欠債時，父親作為一個omega被人隨意玩弄的畫面，母親帶著他躲在櫃子裏，頭上滴落一顆又一顆的溫熱。
他知道，自己是一個omega，如果暴露了，他也會成為那群野獸的獵物。他什麽都不能做，哪怕知道母親心在滴著血。
母親離婚是正確的，他從來沒有怪過她什麽，人都是這樣的，總是在逃避，總以為逃避可以解決問題。
離開後，他曾不止一次看到過母親在夜裏偷偷哭泣，他只能裝睡，帶著他四處走的日子裏，身體也漸漸不好。
各種感冒接踵而至，他永遠都不會和葉瑾說這些事，也不會和葉瑾說上次小巷子裏打他的人，是追債來的。
他可以解決一切問題，一定可以的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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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咳咳咳！ 咳！咳！”
“哥，你沒事吧？”
“沒事。”向年想應該是在山頂那晚上吹風吹久了，所以著涼了。
“哥，你今天請假吧。”向黎看他哥咳得這麽難受想要幫他哥請假。
向年一想還是算了，也不是什麽大感冒：“不用了，學校的學生們還要等我上課。”
向黎起身去櫃子裏拿出藥箱：“那我給你拿些藥，記得到學校吃。”
“好。”
學校
“咳咳！咳！咳咳”向年一路咳到學校，喉嚨癢，忍不住想咳。
莊林剛好從教學樓走出來，看到了扶在墻上咳嗽的向年。
“你咋了？感冒了？要不要給你請假？”
向年：“我都，咳咳，我都來學校了，咳咳咳你覺得我還需要請假嗎？”
向年不僅咳嗽，腦袋還有點暈，應該是有點發燒，還好向黎拿了藥。
向年走到辦公位坐下，拿出向黎給他放的藥，沖在杯子裏喝了。
苦苦的，好難喝。
“咳…咳…”向年又試著咳了咳。一口痰卡在喉嚨裏，聲音也啞了。
一走進教室就是一片喧鬧，這幾天同學們幾乎都不怕他了，下了經常這樣，但是上課還是有在好好上。
同學a：“向老師來啦。”
同學b：向老師看起來狀態不太好啊！
葉瑾在底下也看見了向年糟糕的臉色，因為還沒有打上課鈴，葉瑾打開手機給向年發了個信息
——你沒事吧？向老師。
向年正好在講臺上調試設備，電腦微信就彈出了葉瑾的信息。
——沒事，要上課了，註意收好手機。
——知道。
“同學們上課。”向年嘶啞著聲音和臺下的人群說。
不知道是因為向年聲音聽起來非常不好的原因，學生聽得異常認真，連不經常回答問題的葉瑾也盡力在替他講這個題。
一節課向年的狀況更加不好了，看到這個情況，果然還是要讓向年請假，一回來莊林就看見他趴在桌子上，額頭也燙的厲害。
“向年，你應該去醫院了，燒的太厲害了。”莊林皺著眉頭，想後還是打算給向黎打電話，畢竟他是醫生，相對要方便一些。
向年一覺睡到了晚上，四周一片漆黑，但是消毒水味還是讓他知道他這是在醫院，旁邊看護床上向黎正坐在上面。
頭因為沒有支撐而垂下，向年想起身給向黎蓋好被子，結果一起身床板就發出吱呀的聲音。
睡夢中的向黎，突然醒來，他們在黑暗中四目相對。雖然不知道向黎看不看的見，但是向年還是朝著他笑了笑。
向黎也擡手指了指門外，示意他出去。向年披上衣服，一前腳一後腳走了出去。
因為太晚了，夜晚醫院外的燈也已經熄滅了，沒有辦法，只好又走到醫院外路旁。
路燈昏暗，黃色暖燈照在他們身上。
“莊林打電話讓我來的，自己都不知道好好找個自己嗎？都知道自己生病了還要逞強上班！”向黎是真的很生氣為什麽向年不好好珍惜自己的身體。作為一個醫生，向黎很明白身體健康的重要。
不僅僅是作為醫生，更是作為他的男朋友。對向黎來說，這個陪伴了他22年的哥哥，對他的吸引力永遠致命。
向年看著眼前這個倔強但是處處為他著想的少年，拉過他的手抱住他。
後背被人輕輕安撫著，向黎把頭埋在向年肩膀上。
深夜臨近，外面逐漸涼起來，他哥身上是暖和的，他的內心也是暖和的。哪怕只有這麽一會兒，他也願意付出全部。
東城花園街
葉瑾和厲清走在這條回家的路上，今天又發生了爭執。
“你是beta又怎樣？是beta就一定只能找另一個beta嗎？”
“對！我只是個beta，我聞不到信息素，甚至你發情期我不能給你任何幫助。只能在旁邊看著。”
“omega是有抑制劑的。”
“所以呢？所以你打算用一輩子抑制劑嗎？”
“是又如何？”
“厲清！你清醒一點！你難道不知道omega抑制劑打久了腺體會壞的啊！”
“我知道，我不在乎！”
“我在乎，我在乎，你別鬧了。”
“我沒有在鬧……為什麽呢？為什麽我不是一個beta。”
“厲清，你大可以去找其他比我更好的人，知道嗎？”
“好了，別說了，我累了。我就想讓你抱抱我。好嗎？”
葉瑾看了看身旁低著頭走路的厲清。
我沒有錯，他不應該停留在我身上，他會有更好的去處的，這是他最好的選擇。他也不應該一直打抑制劑。對誰都是不公平的。
葉瑾只能這樣說服自己，他不想去看厲清的眼神，那個犀利的眼神，堅定的眼神，還有……受傷的表情……
如果葉瑾軟心下來回頭看一下身後的人，他就會看到厲清一顆顆滾燙的淚珠劃過臉頰。並且腺體被他抓得通紅。
大概只有腺體壞掉，他才會回頭看我一眼，心疼我一下。厲清仍然抓著腺體。
我等了他這麽久了，只是腺體壞掉，他會原諒我的吧…
如果他真的不願意看我，要把我推出去，我還是會選擇打一輩子抑制劑，不過就是沒有腺體嗎？這樣我就是beta了，對嗎？
葉瑾…你真的打算這樣做嗎？或者你真的沒有對我動心過……我永遠都不會相信的。除非，你丟掉那張手帕，這樣我就會心碎了吧…我會放棄的。
希望你不要讓我再流浪了…
厲清腦海裏不只有他被葉瑾無數次拒絕的畫面，還有他父親欠債時，父親作為一個omega被人隨意玩弄的畫面，母親帶著他躲在櫃子裏，頭上滴落一顆又一顆的溫熱。
他知道，自己是一個omega，如果暴露了，他也會成為那群野獸的獵物。他什麽都不能做，哪怕知道母親心在滴著血。
母親離婚是正確的，他從來沒有怪過她什麽，人都是這樣的，總是在逃避，總以為逃避可以解決問題。
離開後，他曾不止一次看到過母親在夜裏偷偷哭泣，他只能裝睡，帶著他四處走的日子裏，身體也漸漸不好。
各種感冒接踵而至，他永遠都不會和葉瑾說這些事，也不會和葉瑾說上次小巷子裏打他的人，是追債來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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